Monday, February 27, 2006

我只愛吃

昨夜沒有過度狂歡,但也不見得睡得安寧。起床時感覺比未睡還要累,頭腦也呆呆鈍鈍的。也翻睡不了,轉頭便打開電櫃找找可作午餐的食物。今天忽然不容許隨便的煮一個即食麵,但又沒什麼可以煮,最後只有做了客埋不了口的午餐肉芝士奄列。

曾有朋友說我擁有的系統頭腦及審美眼光是當廚師的基本資格。或者我應學習一下廚藝,但我卻自認沒有當好廚師的最重要一個條件:一條敏感的舌頭。

Tuesday, February 21, 2006

我的生活,欠一些小角色

搬遷限期將至,仍找不到新的棲身地。媽也不太著急,而我卻想多花點時間去選去看,說到底我也想對新的家有多點要求。以前一向總有點是寄人籬下的形式,沒有對自己的家居抱太多期望。

我家也應定下來了吧。之前我們是遊牧民族,每隔三四年便得遷徙一次。想起來從出生起我們已搬家七次了。我們的心從不屬於某個地區,鄰居也從談不上什麼交情。我的生活好像從都沒有那些青梅竹馬或借油借鹽這一類『鄰居』的角色。

媽咪愛說話

左右一句『二三四五 六七八九』,
橫額『左右』。
『人生四喜 –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是媽看罷黃毓民某清談節目後向我轉述的一些內容。
她轉述時總是頭頭是道,長篇大論的。
即使我在看戲或看書,無論我有沒有回應或反應,
她也堅持要說,一向如此。

Thursday, February 16, 2006

三顧坪洲

是我有記憶以後第三次來到坪州。
惟今次只有我一個人出發。

起床晚了,到達碼頭已是下午一時。
原先本想到南丫島
品嚐一客英式炸魚薯條,
但想到已約好同事下星期南丫島之旅,
我又改變了目的地。
我確是有點太縱容自己去改變主意。
偏偏這就是我獨行時最嚮往之特權。

到達坪州,
沒什麼鳥語花香,
只聞此起彼落的麻雀耍樂聲,
倒沒打消我漫遊的興致。
舊房屋與麻雀聲相反竟是天作之合。

不經不覺,又走到所謂的天涯海角。
從大陸吹過來的毒霧依然依戀香江,
空氣污濁得幾乎看不見對面的廸士尼公園了。
還記得,上回來的時候,
這兒沒有一點風,
我們企圖放飛的風箏怎樣也不懂起飛。
今回風卻猛得可將我的頭髮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