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今晚的一個電話作了個實。小表弟的媽以他教而不善為由,將他送回他爸爸照顧。本說好交接之日是月底,忽然他媽又改變主意,於電話中要求立即執拾行李,明天便交收,以便她自己返回上海醫病。
也不能說是突然,但表弟以”教不好”的理由被遺棄,先前一向和他雙依為命的媽媽忽然變得冷血,他會怎麼想? 然而他卻一如以往地痴痴的看著電視。或許他可以做的,只有是不聞不問。
舅父與表弟媽於電話裡的談話結束。婆一貫坐在紅色的辦公室坐椅與表弟一同看電視。橫豎咀已不能說話,也只得不聞不問。
安慰的是舅父依然冷靜。平時總為些雞毛蒜皮的事猛皺眉頭的他今晚竟沒動半點肝火。通話結束後,轉身向自己的兒子耐心說,媽只是為照顧你太累而生病了,須回上海醫病,待身體沒事,便回來看你。表弟沒有說話,兩眼看著爸,委屈都感應了。
表弟年紀尚幼,但或已懂收藏眼淚。而身為旁人的我卻幾乎忍不住為這些委屈要落淚。
Wednesday, March 2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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