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5, 2005

樓市怪談 @ 24-Oct-05

What is your Dream House?
My dream is just a house.

橫豎大家都想發夢,何解不發個奇妙一點的夢?
但誰叫我們的志願最近變了「安居樂業」?

生活的確逼人,逼得年青的我輩都不得不踏實起來。
即使下班了,聊天的話題也總只可是待遇怎糟或年假太少等等。
當中或有不少還嫌腳步不夠穩定,急不及待將雙腳綁在那高築的債台上去。
以為躋身樓高五十層的金至尊府第後視野可衝出香港,但從你將首期支付的那一刻起,你才發覺原已自己是陷入了個萬劫不復的供樓深淵。
我們也不好意思再問:「我是在為誰出賣我的勞力?」
是啥似乎又不太重要,因為大家都懂得展望未來,為那豐盛的退休生活積極鋪路。
反正,現在的工作有意思否已是後話。
我們都要鬥快退休。

你大可將我定性為悲觀王子,不肯承擔又無擔量面對現實。
但我實在未能說服自己,將供車供樓的重擔變成我向前的推動力。

是誰拯救了誰?

再有型的男生也有過醜小鴨的階段。
無趣又怕羞的灰姑男其實也在等待奇蹟出現。
不過,等,好像是女性的專利。
在等待的男生是弱者。

秋葉原的十字路口。
一個男女身份大轉移。
好讓我眾外剛內傷的男生一嘗當個感情脆弱的角色。

一個話,三個字,奸巴嗲。
電車男被被他拯救過的Hermes拯救了。
我也彷彿被拯救了。
右眼自然的流下兩滴眼淚。

但願我也有一個偉大的她有日在我面前出現。

Monday, October 24, 2005

與君一席話

「你何不早點找個新的女朋友?」
「我暫時還不想拍拖。」
「如你不找個新的話,那我便要找個新的男友了。」
「為什麼?」
「那麼我便可以早點擺脫你。」

那是一段什麼的對話?

又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我在此發誓我將不再做出該行為,否則天打雷劈。

Tuesday, October 18, 2005

月亮光光 月亮光光

昨天還說不再過度燃燒那僅餘的青春,轉過頭我又立即點起那煙花的火藥引,企圖在尖沙咀的夜空爆足整個晚上。

當晚的主角是我嗎?那派對本身才是吸引力的所在,為小弟慶祝牛一似乎只是個各位周末狂熱的藉口。反正各路英雄都能盡興而歸,派對目的是啥也不再重要了。

的確是個難得的聚會,感覺朋友都發現了我身後的另一個世界。幾乎每個朋友都問:他們是你的什麼朋友?這個問題表示我的朋友與朋友之間的互通性很低,大家也不認識大家。我的確沒有耐性向逐位展示我和他和她和他的人物關係圖。

派對過早完結,包括我在內的某幾個夜鬼又怎會捨得回家。不願意還不願意,由於翌日早上球賽的關係,我也得乖乖的回家休息休息。無奈我實意猶未盡,回家後我仍一直不能平靜下來。強行入睡一向是我的弱項,何況在一個過度活躍的狀態下。結果我彷彿沒睡過便起床回母校作賽了。在球場上我完全沒法子集中精神。

經過連續三十多個小時的活動後我到達南京機場,然而我仍沒有絲毫睡意。從南京機埸到馬鞍山市的高速公路沒有路燈,往相反方向的車都只剩下大燈兩顆。坐在私家車後排的我,卻看到有一片白光從側窗射進座位。抬頭望,原來都來自那月球,從不相信月光下的景物竟可這般清楚。月光將夜空填了點色,山脈都變成了一個個巨型剪影。

Saturday, October 15, 2005

我還有多少青春

不甘心讓晚上草草的完結,從來叫不動自己早點進睡。每天早上卻又不敢面對水銀鏡後那張漸灰的臉,懺悔昨晚的時間又白白被浪費了。這些青春的資本還有多少給我燃燒?或者當我可以自動自覺早睡早起的一刻起,便是我青春時代的完結。

入秋後即使周末也無故的自動起床,一直沒機會給自己好好的休息。昨夜算是入睡時間較長的一晚。在懶惰的星期六下午我選了松隆子的四月物語做午餐。岩井俊二的電影實在有種魔法,單單利用氣氛利用畫面便將你的魂魄攝進那朦朧的電影世界裡。在那短短的一小時裡,即使沒有刻意的故事發展,也能淡淡的感應到松小姐的少女心事。

Wednesday, October 12, 2005

Enjoy Yourself Tonight

為了些不想做的工作請了半天假。上午睏得腦袋幾乎要停止轉動的我,在回家的102號巴士上層睡著了,哪怕只有20分鐘左右的路程。我在巴士上的入睡速度永遠比在自己的床上快些。倦意未去,回家後即箭步返回房間繼續未完的休克。久違了的午睡時光。香港人絕對應引入國內的工作時間表,設立午睡時間。

黃昏過後,在左腳正踏出美孚之際,友人說約會已告吹。既已出了門,便不走回頭路。又走到戲院。想看的長恨歌竟然已退下首輪火線,剩下下午4:30的次輪時間。我在售票處前躊躇了五分鐘,為應否購票看第二選擇電車男而煩惱。最後決定放棄。此片我看定了,但不是今天,亦不是單獨時。

從去年開始我發現了獨自看電影的美妙。以電影為主題的約會開始變得沒有意思,只因開始發覺從觀眾席燈光收暗後的一刻起,你身邊的是情人、友人或陌生人的分別已不大。相反友人或情人的存在更容易令我分心。我更不希望在完場後的循例寒暄破壞了電影在我體內殘留的震撼或餘韻。享受剛步出戲院時的沉默,但我又不想友人說我嬲左成村人。

感覺我不應獨個兒看電車男。

Tuesday, October 11, 2005

童夢奇緣

看罷電影步出戲院時的感覺十分不對勁,有點憤怒。對同行友伴感到不好意思,我在回家路上的連珠轟炸實是情非得意,也並不常見。

倒不是感到買戲票的錢白花了,而是認為這部戲將這題材狠狠的糟蹋了。

但話說回來,是什麼原因令我購票入埸呢?肯定不是無處不在的劉影帝。是因為還希冀香港可拍出有點童真的東西。這檔期不乏可選擇的電影如長恨歌、世紀大騙兔或電車男,但我們結果也選定了這一部。

杜汶澤夫婦之出現是一個不妙的先兆,預告了它其實只是一部合家歡輕鬆喜劇。堆砌的電腦效果令馮小剛僅有的演出顯得尷尬,像一段香港政府的’創意’廣告片。

我在努力的找尋童真,但似乎除了開場部分的卡通能令我產生一點兒聯想外,我實感應不到丁點簡單的孩子氣息。相信飾演童子身光仔的孩童的心境比我或還要老一些。選一個’老積王’小孩去演長大前的光仔確是明智之舉,這一著為飾演長大後光仔的人減省了不少飾演小孩的演技煩惱。

前奏引導失敗,我跳不進電影的世界裡代入角色,被遺棄在戲院座位上的我唯有嘗試以局外人身份去閱讀電影。我擺明車馬鎖定眼神觀察劉影帝之一舉一動,無非想看他怎樣處理不同身軀但擁有同樣孩童心境的演技。但畢竟,劉影帝始終只是劉影帝,不管他怎樣演也好。

我如對此片全盤失望的話,我不會在完場後感到憤怒。

在中段卻找到了一段有關大人與小孩的對話。小孩理真氣壯地問:錯的事為何總要發生,世界怎麼不像我想像般無瑕?大人卻只懂低聲的怨:事情是發生了,我也真的處理不來。怎麼偏要我去處理?怎麼世界不我點兒空間?這是一段有關你怎樣對待你的世界的對話,也是在問自己你希望怎樣和你的世界發生關係。是柏拉圖式或是駝鳥式?你還想改變世界嗎?抑或你已被無力感徹底侵蝕?

可惜電影末段像進入了過山車的下斜路段,片段被剪得連劉影帝的老人裝也看不清,更莫說先前說的題目。本片論幕前幕後也屬大卡士製作,但我感應不到任何大片的氣質在銀幕上散發。我實在看夠了集搞笑娛樂喊位CG位高潮愛情親情友情明星杜汶澤於一身的合家歡劇場。

Friday, October 07, 2005

四大交通

第一位 天星小輪 – 風景最美麗;乘客永遠處於很平靜的狀態但又有時表現雀躍;最有節拍動感的一種交通工具。

第二位 電車 – 我愛死那恐怖的剎車聲;乘客都不慌不忙,隨那電車把整個港島區的節奏拖長。

第三位 沒有roadshow的巴士 – 當然沒有第一二位耶麼可愛,但它確是個小睡的好地方(特別是新一批KMB,不過一定要帶上耳機,以防roadshow之轟炸)。若你睡不著,也可借助前後左右手機對話的閒話家常或親友八卦以打發時間。

最討厭 地下鐵 – 太快太逼,在密封的地下管道裡人們互相緊貼或經常四目交投,但又不聞不問。且為你洗腦的超大型廣告無’孔’不入,無論視線向哪方向逃避,我都避不開。

今日不停暗暗地唱起:
卻說不出你愛我的原因
卻說不出你欣賞我哪一種表情
卻說不出在什麼場合我曾讓你分心
說不出旅行的意義

沒有了金黃的餘暉,下午六時半的天空剩下一片粉藍作背景及被提早掛起的彎刀一把。討厭收工後看不到黃昏的季節,感覺世界只剩下黑與白。

Thursday, October 06, 2005

誰是你的偶像?

這是個很土的問題。好像你我也不再在日常生活中聽到。這問題最近倒不時在我的思路中出現,怕是我還在懷勉少年的時光吧。

我之所以反覆問自已他/她可以是誰,只因我想不出答案。如果我只可在香港的娛樂圈裡找的話。

或許真的找不到,但彷彿我的腦海始終要為這麼的一個英雄預留一個供奉的地方。

他/她可以是誰?有誰仍有資格給你迷?是歌聲出神入化但永遠只能唱出‘晦氣/怨氣’情感的一眾年青歌手?抑或是連MP3機衛生巾洗頭水汽水魚蛋廣告都不放過的代言人紙牌?更不要說被師奶周刊以肉金去衡量知明度的‘明星’或者陷入瘋狂八角戀的他和她。即使我一丁點也不會相信。

可他們每年年尾都不忘地說會加倍努力,唱好歌以答謝影迷樂迷。真不知道他們在努力做什麼。

有點感覺現在的明星很親民。親民得他們根本與你身邊的阿強阿恩沒有分別。沒有味道,更沒有態度。如表演未能吸引觀眾,也起碼裝點兒態度吧。

最近卻感到張柏芝正散發出一種搖滾味。直來直往,依然顧我。可傳煤已不再理會她。搖滾對我來說,是一種態度,不是電結他。

Wednesday, October 05, 2005

你還播唱片嗎?

對我來說,自從Walkman開始流行後,我們與歌曲的關係便產生了變化。我們不用再留在家專心播唱片專心聽電台;歌曲變了隨身聽,走路聽,通電話聽,打機聽,隨時聽,也可隨時不聽。我的意思是,沒錯藉i-pod我多了很多聽歌的時間,但卻好像總不能再專心地聽。也說不清,或許這種模式才是導致我們不再重視流行曲質素的主因。

為了試圖減輕我蔑視音樂的罪行,最近我多買了唱片。我也要求自己盡量留在家專心聽唱片,及盡量不飛歌。

但好像很奢侈。

有個比較折衷的方案:每天從公司走路回家。從公司到美孚需時約40分鐘,且路段不繁忙,剛可完成一張長約四十分鐘的唱片。嗯,秋天是個步行的好季節。

地下失手記

三位被譽為公司未來接班人的青年員工於三十日內相繼另謀高就,怪也只怪公司一向不忽視年輕員工的培育。無心插柳的我竟變了此次集體逃亡的真接得益者。管理層的出手有點出乎意料,可我卻沒有因此改變自己明年的決定。或把計劃推遲一點吧,但必將是明年發生的事。這從我沒有因此大肆慶祝可以肯定。

工資多發了一點,奇怪我沒有特別的東西打算買。不過我卻二話不說將於去年為個人持續發展而建立的每月文化及精神食糧基金加大一倍,說到底我還是個當代的文藝青年(註一)嘛。除了酒精、劇院戲院及書店外,動用這基金的最佳地點絕對是信和地庫,別無他選。

也好像過份了點。陳綺貞的新大碟已是我本月買的第四張。

信和好像最近洗心革面,停止再借日本導彈荼毒少男。地庫還忽然出現了數家低價二手DVD店,看來DVD從外地入口,偏門的舊的HMV沒有的你想擁有的你說得出的都有供應,只怕我的基金從此再度入不敷支。也怕我從此再沒藉口北上尋找香港沒有的低價偏門A貨DVD。

(註一:若不是上海的Emily問起,我不會知道這專稱對我竟可有關係)

Tuesday, October 04, 2005

不存在主義

你唔好玩啦!
你估我好想咁,你唔係唔知我係咩人呀嘛!
無辦法啦,係咁架喇。
你唔做唔通我做呀?
你冇嘢呀嘛?
你而家講到我好似好想咁。
我咩都唔知架!你唔好賴我呀!
你唔係一早諗好哂咩?
嗱,唔關我事架。
一日最衰都係你。如果你唔講就咩事都冇啦!
點算呀?點算呀?
而家點啫?而家夠竟點啫?
你做決定啦,我指意你架喇。
無辦法啦。
你唔係一早諗好哂咩?
我唔知喎。你唔好搞我。
點算呀?而家點啫?
係你開頭話得我先至做架。唔關我事架。
咁即係點呀?唔關我事架。

入秋第一炮

從我早上起床時聞到的一絲惆悵開始,我就知道秋季已非正式降臨香港。

陽光依然普照,只是沒夏天的那麼黃濁,室外總有點像曝光過度的照片。

難得於早上出門前讓自己靜默一會。靜默時我的預感告訴我,今天將不會是愉快的一天。

到達辦公室,惆悵仍未捨得離開,但仍得開始工作。我喜愛處於輕微負數的情緒下工作。這種情緒一來可令我專心工作,二來也可令我的思路變得比較鋒利及決斷。而這種情緒也容易控制。不過在這狀態下的我將變得比較寡言,或說話不經磨滑便衝口而出。

辦公時真不應開MSN。早上友人傳來短訊邀請周末狂熱,我說我不想去,只因不想我們像電影”大丈夫”般集體偷偷摸摸。我的確對他有點不滿,亦不忍他處於這麼的一種關係裡。結果我們幾乎在MSN吵了起來。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真正對話,想不到竟有點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