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久久不肯出門,
直至看見電視倒數完結一刻,
才決心往派對去。
派對中都是一班早認識的,
但明知不可能深交的女生,
還有少量不太說話的男生。
盡力跟她們寒喧,
還不如跟陌生人談得自然。
陌生人們從北歐來,
前額凸出,眼窩又深的。
壞習慣始終改不了,
名字聽了便忘記。
只記得他們正於武漢留學。
冷酷的電音沒有停,
我喝得半醉,
問一位挪威男生,
挪威的森林和挪威,
究竟有什麼關係。
他思量了一刻,
然後又問問他的同伴,
他的同伴很認真的嘗試向我解釋,
說上半天,
我半句不入耳,
不過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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