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一家人都喜歡吃辣,
除了我。
還記得以前爸媽常常帶我和妹到太子的一家泰國菜館吃飯,
他們幾乎每次都要點酸辣鳳爪,
我舌頭碰到它都已經覺得太辣,
他們三個卻可大口大口地吃。
看見他們吃得滋味,
我找了個方法將鳳爪的辣度減低:
吃之前將它們浸進冰水一會兒。
過了水的鳳爪是沒那麼辣,
但我都只是能勉強放進口。
之後妹進化到連吃即食麵都要放半湯匙辣油,
我就繼續滴辣不沾,
也從來沒有企圖要學習吃辣。
但我改變在那年北京盛夏。
一大班朋友放學後到處找吃找喝,
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明白,
以辣椒剌激舌頭未必一定是個需要,
它也可是玩意的一種,
一種有點自虐的玩意。
昨天晚上便和一班朋友吃了餐川菜,
水煮魚麻辣粉皮辣子雞一一端上餐桌,
每碟都血紅色,
辣倒不算是我平生吃過最辣的,
但已夠我全身流汗不停。
朋友見我吃得臉都腫了,
是不是太辣了?
沒錯,
但我偏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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