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4, 2008

小學六年A班的聚舊晚餐

這種聚會我一向不太熱衷參與,
或者說我根本是有點抗拒參與,
所以在這之前我一直忐忑不安,
為應否出席這個聚會想了好久好久,
忐忑的程度是不必要的大,
跟一班完全不認識的人吃過飯聊聊天我不怕,
但是為什麼,
跟這班已認識多年的「小」朋友見一下面卻是千萬個不願意?
到底我還是出席了,
因為我想到如果這次不見的話,
可能今生都不會再碰到。

當晚八成同學都有出席。
除了一同上中學的那幾個男生外,
其他人有十年以上沒有見面了。
他們為我外形改變的程度吃驚,
但我對於幾位幾乎沒有改變過的同學更感到吃驚。
他們的外表聲音甚至連舉止都幾乎和以前是一個模樣,
變的只是身高和身形。

班主任不記得我了,
我是以前班上的三個肥仔之一,
我沒有當過班長,
成績不太好也不太差,
沒有品行問題,
她當然不會太記得我。

我坐在我以前最要好朋友的旁邊,
我倆以前算是班中最肥的兩個了,
不過現在卻是當中身形保持得最好的兩位。
在他旁邊我看見了,
兒時的我怎樣學習他的頑皮,
怎樣一起上課作反下課打游戲機,
然後感情怎樣變淡Fade out。
他邊說話邊給老師夾菜,
態度比我跟他感情變淡時的年歲成熟有禮貌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從來都不是個真的壞孩子,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變得不能接近。
還有他說他前年結婚了。

除了他還有另一位男同學都已是別人的丈夫,
反而已婚或準備結婚的女生卻一個沒有。
我們的女同學吧,
小學的時候已經沒有一個特別漂亮,
十四年過後都沒有一位出現明顯的改善。
一位女同學說有些童年集體回憶要回憶一下,
哪個老師最變態,
哪個同學被搜出禁品,
誰喜歡誰,
誰最討厭誰,
誰還會記得?
原來我還有一點兒記憶,
晝面又逐點逐點被填上當時的顏色。
那位女生說有人曾經向老師告發她帶了禁品回校,
那個告發的人原來是我,
我真的有做過麼?
我真的是這種王八蛋嗎?
我至今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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