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是26/5星期五的那一場。本想跟你打個招呼,但見你當晚一直在忙,也便沖沖的進場。之後一直想給你寫點感想,可遲遲未能集中精神去寫。
詹的表演我只看過幾部,他的壓場及聚焦能力無疑是一流。如台下觀眾不給反應的話,他就只會更賣力更瘋狂的表演,直至搾乾台下最後一滴笑聲方肯罷休。這本身對於入場只想笑足全場之觀眾來說只會令其覺得"好抵睇"。可我看他時實在感覺有點累。自知自己的感官稍不留神便會被他操縱著,故常常提醒自己要提高警覺,可我又不時跌進詹設計的圈套。說到底只是不想顧著看他而忽略了整個表演的編排及訊息。
對我來說,萬世歌王是大娛樂家的一個延續。大娛樂家從娛樂本身出發,討論娛樂的形式化和我們如何甘於被它操控;而萬世歌王則是一幕幕台下觀眾以流行曲唱出的自白,用別人的歌詞去定義自己。
我特別喜歡的有兩幕:浮士德和結尾的與咪共舞。我認為浮士德的那一幕最表現到你和詹的火花。詹收放自如的歇斯底里恰如其份的配合你對白的荒繆,整場戲才顯得可笑又悲涼;至於結尾的那一場舞蹈,是一個無語的總結:流行歌除了是被消費的商品,還是一種精神,一種應被尊重的精神。
我問自己一向用什麼方法去定義自己。是羅列自己所做過的大事?抑或數一數自己的優缺點?原來都不是。反而我們都愛用一個反轉的方式去定義自己:"呢D野我係唔會做既!"或者"呢D咁既衫我一定唔會著!"等等的話總是常被放在口邊。正如"有什麼歌是打死你都唔會唱呢?"那一幕。愈數愈多,愈發覺自己被自己築起的牆牢牢的圍著,不再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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